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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烟台城事] 烟台鬼话传说——持续更新,胆小勿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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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9-1-24 10:23 | 显示全部楼层 | 来自山东
 楼主第一次听到昆嵛山,是小时候姥姥说的,我外祖母是牟平人,家离这山不远。她曾经对我讲过九龙池的故事,九龙池是昆嵛山著名的景致,从山顶的悬崖到山脚分布着九个大小不等的水池,常年不干,真的是造化奇观。传说是八仙之一的张果老登山观景时,拐杖在地上捅出来的。可姥姥对楼主说的故事却有些恐怖,她告诉我,九龙池最上面的池子寻常人上不去,因为陡峭的像堵墙壁,池子里还有条恶龙,所以偶尔有手段的人登上去,马上就会掉下来摔死。呵呵,老人嘛,说的自然是上辈传下来的姑妄传说。其实,近年来就有许多韩国人和驴友上去过,没听说有人摔得粉身碎骨,想来这是山下的百姓对大山的敬畏与崇拜派生而出的。
  昆嵛山近代传遍中国,是因为作家冯德英的小说“三花”——《苦菜花》、《山菊花》和《迎春花》,都是以昆嵛山区为背景,在60年代火遍大江南北,据说周总理也很喜欢读。三部小说的人物原型都是这山里的人,比如于得水;所说这山除了有灵性,还很有血性,这里在解放前可是G命根据地,当年的昆嵛山红军游击队是北方与刘志丹率领的陕北红军齐名的、在华北仅有的两支红色武装。虽然只有20来个人,可国军拿他们毫无办法,只能是望山兴叹。就是这只弱小的游击队,却是现在解放军十个集团军中四支劲旅的前身,真是“星星之火可以燎原”。
  楼主听来的这个故事就和J队有关,但不是hong军游击队,而是上世纪70年代的驻军。。。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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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9-1-24 10:24 | 显示全部楼层 | 来自山东
 楼主第一次听到昆嵛山,是小时候姥姥说的,我外祖母是牟平人,家离这山不远。她曾经对我讲过九龙池的故事,九龙池是昆嵛山著名的景致,从山顶的悬崖到山脚分布着九个大小不等的水池,常年不干,真的是造化奇观。传说是八仙之一的张果老登山观景时,拐杖在地上捅出来的。可姥姥对楼主说的故事却有些恐怖,她告诉我,九龙池最上面的池子寻常人上不去,因为陡峭的像堵墙壁,池子里还有条恶龙,所以偶尔有手段的人登上去,马上就会掉下来摔死。呵呵,老人嘛,说的自然是上辈传下来的姑妄传说。其实,近年来就有许多韩国人和驴友上去过,没听说有人摔得粉身碎骨,想来这是山下的百姓对大山的敬畏与崇拜派生而出的。
  昆嵛山近代传遍中国,是因为作家冯德英的小说“三花”——《苦菜花》、《山菊花》和《迎春花》,都是以昆嵛山区为背景,在60年代火遍大江南北,据说周总理也很喜欢读。三部小说的人物原型都是这山里的人,比如于得水;所说这山除了有灵性,还很有血性,这里在解放前可是G命根据地,当年的昆嵛山H军游击队是北方与刘志丹率领的陕北H军齐名的、在华北仅有的两支红色W装。虽然只有20来个人,可G军拿他们毫无办法,只能是望山兴叹。就是这只弱小的Y击队,却是现在J放军十个集团军中四支劲旅的前身,真是“星星之火可以燎原”。
  楼主听来的这个故事就和J队有关,但不是hong军游击队,而是上世纪70年代的驻军。。。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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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9-1-24 10:25 | 显示全部楼层 | 来自山东
楼主在大学的时候,最喜欢晚间熄灯后的“卧谈会”;宿舍里八个人,轮流讲鬼故事,吓得都不敢上厕所,只能用饮料瓶子解决;要是有人闹肚子,就得全体出动“作陪”。当年,宿舍里有个别系的兄弟,姓季,这人不太爱说话,“卧谈会”的大多时候只是静静地听。我们都以为这家伙不信鬼神;不料,他不鸣则已,一鸣惊人,一天晚上,突然打开话匣子,讲了一个他父亲在昆嵛山当兵时的恐怖之事,听完后,整个宿舍全体静默,饮料瓶子严重“稀缺”,楼主就是憋住不放直到天明;而且,以后很长时间都摆脱不了这个心理阴影。。。。同学老季的父亲是60年代兵,当时,昆嵛山据说驻扎了大约一个步兵师,如果你深入到这大山的腹地,你会发现有好多军队的营房。这些屋子的结构比较奇怪,远远望去,是一整排山石垒成的石屋,一头到另一头大约三五十米;走近再看,却发现这排营房有很多的门,进入其中,是个“L”形,尽头只有可以摆放一张床的空间。细想之下,才明白这一个屋子只能住一个兵,这一排石屋足有30几个门,说明就是一个排的编制。而昆嵛山区的这种联排石屋在每一个地方,大多是三、四排,就是说,每个军事要点驻扎一个连的军队,而那时昆嵛山方圆百里驻有一个师的大部队,大抵是可信的。
  老季他爹当时就是连长的文书,负责连里的写写画画、上传下达以及联络其它连队。这个连队是个工兵连,这大山里的军营一部分就是老季父亲和战友们建造的。而且每建造好一处,连队之间就要进行换防,就是说,当兵三年,住的地方一般三月一换,好在这房子的外观与结构一模一样,换了地方也不陌生。这个故事,就是一次换防后发生的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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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9-1-24 10:25 | 显示全部楼层 | 来自山东
那时,老季父亲的连队在昆嵛山西北麓建了一处新的营地,然后就驻扎下来。因为是工兵队伍,需要经常对其他营房修修补补,一般每次要出去一个班10个人。有一次,山里起了大雾,一个班的战士到傍晚都没有回来,连部打电话去问,那边说下午3点钟左右就带回了。即使山路再不好走,也只有二十华里左右,现在都将近七点钟,这个班怎么也应该回来了。就这么着急地等到快八点了,连长按捺不住,派老季的父亲和另一个班,顺着来路去找。当时,大雾还没有消散,加上天色已黑,能见度那是一个差。老季他爹和战士们几乎是后脚顶着前脚的挨着走,当然效率不高,一个小时过去后,他们发觉迷路了。没有办法,这11个人只能手拉着手,慢慢找路。直到精疲力尽,所有人背对背坐下休息。因为太累了,全体都睡着了。老季的父亲正在打着盹,突然,一个战士大声喊道:“那边山顶有人!”这一声喊,所有人都一骨碌站了起来顺着那战士所指的方向眺望。此时,大雾已散了不少,这昆嵛山的大雾不比别处,应该就是所说的“平层雾”,顾名思义,这种雾气就是一层一层地往上升,直到升入高空方才消散不见,尤其在大山的谷地里,这种平层雾在春秋时节很寻常。而现在呐,因为平层雾还没有上升到一定高度的缘故,四下里倒很清晰,天上还能看到月亮,雾气只是挂在海拔稍微高的山腰,山顶也能看得到。那个战士所指的正式一座挺高的山,平层雾此时刚刚升到山顶,树影婆娑、一片飘渺,端的是一派仙山的气派。可奇怪的是,云雾中有许多光亮,就像有大群人提着灯笼在山顶上走来走去。派出去寻找的班长,看到这一幕,立即觉得这可能是失踪的那个班,由于大雾,误打误撞地上了这山的山顶。于是,他一声令下,全班战士朝着那个山峰搜索前进。正走着,他们来到一条河边,抬头望望那山峰,山顶上光亮依旧。这时,老季的父亲突然意识到那山顶的光亮不是那班人的。战士们还正在撩起裤管准备渡河,老季他爹一把就拉住了班长,忙说且慢。因为离着这座大山已经很近了,山势形状看的比较清楚,自小生活在牟平的老季父亲看的明白,这座山就是牟平城东南的昆嵛山余脉——岿山,那山顶的灯光就是长辈常常说起的“鬼市”!“鬼市”是什么?与海市蜃楼相对应,它的学名就叫做“山市”,都是因为平层雾导致的光线折射形成的。这岿山的山市自古以来就有虽不为人常见,但被称为“宁海十景”之一【宁海为牟平的旧称】,名声之远,连蒲松龄的《聊斋志异》中对“岿山山市”都有提及。可老百姓却不是这么风花雪月,他们叫这种现象为“鬼市”,传说每次起大雾岿山顶上有光亮,那是阴间的鬼在山上“赶集”,曾有胆大的人在鬼市开市的时候上去探秘,结果无一人回来。老百姓都说被鬼带走了。这老季的父亲耳濡目染,相信长辈所说的鬼赶集,所以拉住班长,让他们就此停步。可班长听了这番“鬼话”,一点儿都不信,还训斥老季他爹迷信,说要告诉指导员批评他。老季父亲生怕这班人上了岿山有去无回,脑筋一个急转弯,对班长说,那班战士不可能往西北方向去,因为施工的地点在连部的正南方,就是迷路,到了这河边,就会知道走反了,肯定返身回去。我们也是迷路了,都这时候了,说不定那班人已经回去了。这大班长转念一想,觉得老季的父亲说得有道理,就是那班人迷路了也不可能爬上那么高峻的山啊。怀揣着对“鬼市”的疑惑,一干人折返回连部,这一路上,班长还在不停地教训老季父亲的迷信思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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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9-1-24 10:25 | 显示全部楼层 | 来自山东
 虽然身为连长的“秘书”,老季的父亲也不敢顶班长几句,这一是因为在那个年代,说这种事是封建余孽思想,会遭到批判;二是这个班长干活一把子牛力气,很得连首长赏识,如果他回去真告诉指导员,这一顿批免不了,弄狠了说不定还要发配下排班当战士。好汉不吃眼前亏,老季他爹不迭地承认错误,说“鬼市”不过是自然现象。可这班长不依不饶,嘴里啰啰个不停,自以为很有做思想工作的能力,一连串原本属于指导员的“训话”滔滔不绝,不过,白字很多,遇到成语还要绕过去,但有一个明显的停顿。老季父亲是在没法儿,只能沉默不语,低着头听讲。这墙倒众人推,班长说个不停,平时嫉妒老季他爹在连部“享清福”的战士们也加入了“批判”的行列,这南腔北调、鸡一嘴鸭一嘴的,弄的老季他爹一肚子闷气。可是,不久后发生的事情,让这帮人从此对鬼神闭口不谈。。。。。。回去的路上,有一个岔道,通往一个已经废弃的军营。这个军营也是老季父亲那个工兵连建造的,所以比较熟悉。因为那里当时建造的时候,没注意地势地理,稀里糊涂地就施工,没想到那里是个山中洼地,一下雨的时候,四面的水就冲到营房里,有时候甚至能漫过脚脖子。没办法,只能废弃不用。就是走在这个岔口的时候,因为山间的小气候,这里的雾气还没散,一眼看去,里面白气缭绕,透着十分的吊诡;他们同时听到一阵呼喊,这种呼喊骤然而起,戛然而止,可回音绵长,呼声刺激耳膜,回音动荡心脏。这可不是动物发出来的,而分明是一群大汉的呼啸。老季他爹和这班战士都明白,这声音是从岔道里面那个山谷的方向传出来。这么惊心动魄的呼喊,不由得战士们警惕,只听班长喊了一句:“有情况!”训练有素的士兵立马四散开来,藏身在山石后面,只露出眼睛朝着岔道口探望。就在这时,那个声音再次破空而出,这次听得更清楚,这群啸不像是遭到伤害的撕心离肺,倒像是一群大老爷们在“喊山”。这时,班长忽然从隐蔽处跳了出来,惊喜地喊道:“是他们,是五班的动静!”老季他爹听起来也很像这班失踪的士兵,心想可能是走进这岔道后雾大迷了路,一起喊叫是为了引起寻找人的注意。班长也这么想,当下大手一挥,领着士兵们向山谷行进,满怀喜悦地期待着与“友军”汇合,再骂上不长眼的五班长几句过过瘾。。。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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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9-1-24 10:26 | 显示全部楼层 | 来自山东
 老季和这班战士对这条山道那是“老马识途”,这岔路两边都是悬崖石壁,路径只有2、3米宽,一行人一个挨着一个,班长领头就进了山谷。到了以后,却发现这里倒没什么雾,可能这里相对开阔,晚间的山风把雾都吹到狭窄的岔路上了。大班长一见此景,骂了一句:“五班的一帮鸡了灯【烟台土话,类似怂包的意思,小朋友可不要学!】,这地场雾水都散了,就是那山道上有雾,都熟悉这里,就是闭着眼也能摸搜回去!”话音刚落,他自己就觉得不对,只见那一排营房黑黝黝地,不像有人气的样子。正一边琢磨着一边慢慢接近,屋子里传来一阵接一阵的呼呼声,听到这怪声,一般人大眼瞪小眼,每个人都心虚起来。班长停下来,有仔细听了听,原来是人睡觉发出的鼾声,听着好像不止一个人。是谁?不明就里,也没带武器,班长不敢莽撞,悄悄地布置战士埋伏,叫上老季他爹,俩人一前一后摸进了其中一个屋子,一进屋老季父亲就觉得一股潮气发霉的味儿,可也顾不得这些了,因为屋子"L形"的尽头,传来人打呼噜的声音。 听到有人打呼噜,班长悬着的心落了下来,打开手电筒,果然地上睡着一个兵,老季父亲把他叫醒,一看是五班的没错。打扰了他的美梦,这个战士挺不高兴的,恨声恨气地埋怨老季他爹查铺也不分个时候。班长一把就把他拽起来,骂道:“你彪了吗?这种地方也能睡觉?”是啊,这屋子潮湿的很,睡上一觉很有可能患上风湿性关节炎。这个战士仿佛不信,伸手就去摸灯绳,连续拉了几下,哪里有电?班长看他迷迷瞪瞪的,几把就把这兵拉到屋子外面,老季父亲把手电筒递给他,说:“喏,你自己看这是哪里?”那个战士往四周照了照,大惊失色,喊道:“操!这不是不用的那个营地吗?”班长踹了他一脚,回道:“废话!你个大彪子,你以为这是哪里?”这兵有点惊慌失措,忙大喊他班长,空谷回音,屋子里马上热闹起来,五班长穿着一件背心和军用裤衩就跑出来了,连声问怎么回事?班长呵呵一笑,不客气地就骂:“五班长你们这一帮熊蛋兵!找不到道倒是睡草窝拉里呀!到这个潮乎乎的地方睡个什么觉?不怕得病啊!”五班长顺着手电这么一看,呆住了,磕磕巴巴地不断说着,这是怎么回事?班长朝着五班长的胸脯就来了一锤,笑骂道:“整什么景儿?你领人睡这儿还装二胡吗?怕连长尅你是吧?”五班长争辩道:“真不是啊,人呐?人呐?这里不是有个村子吗?”喊完往四下不停地看,可除了这几排营房,哪里有啥人烟?五班长懵了,不迭声地骂操蛋。
  老季他爹看五班长的样子不像是装的,就把他拉到一旁,问怎么回事?五班长想了一会儿,说下午他带兵回营区的时候,起了大雾,谁也看不清谁,他命令战士们一个人扯着一个人的衣服后襟走,哪知走了好大一会儿,雾有些散了,可路还没找着,这时候他发现前面有几个人影,看上去像老百姓,五班长以为是山民到山上拾柴火,就连声喊老乡。可是,那几个人像没听见一样,还是缓缓地在前面走着,五班长赶忙命令士兵们跟上,就这么一路撵着前面的山民,却怎么都跟不上。五班长还以为山民走惯了山路,没忘别处想。就这么跟了大约一个多钟头,雾却再次弥漫起来。正不知所以,有战士看到前方开阔地的山坡上有村庄,真是刚下大雨就有人送雨伞,一班人快步向那个庄子走去,想找个人问路。没走几步,那个废弃的营房却展现在眼前,当时,五班长并没发现这就是那个不用的兵营,因为营房右侧山坡上有村子,而那个废掉的兵营周遭压根没有人烟。在昆嵛山里,这样的兵营比比皆是,所以五班长还以为是另外一个营房。但他满怀喜悦地以为可找到队伍啦,过去一看,每间屋子里都没人,正疑惑呐?一个兵过来报告,说几个老百姓正站在坡上盯着看,可喊他们几声,一个都不回答。五班长还以为这个战士不会说话,一下把他扒拉到一旁,自己亲自“上阵喊话”,到了坡下面,果然有几个人站在上面往下瞧,五班长扯着大嗓门就喊:“同志!我们是解放军,起大雾找不到道了,你们能告诉我怎么到大姑子山后的军队吗?先谢谢啦!”大姑子山就是老季他爹连队驻扎的地方,可连问几遍,这些人就是定定地站着,一句话都不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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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9-1-24 10:26 | 显示全部楼层 | 来自山东
老季和这班战士对这条山道那是“老马识途”,这岔路两边都是悬崖石壁,路径只有2、3米宽,一行人一个挨着一个,班长领头就进了山谷。到了以后,却发现这里倒没什么雾,可能这里相对开阔,晚间的山风把雾都吹到狭窄的岔路上了。大班长一见此景,骂了一句:“五班的一帮鸡了灯【烟台土话,类似怂包的意思,小朋友可不要学!】,这地场雾水都散了,就是那山道上有雾,都熟悉这里,就是闭着眼也能摸搜回去!”话音刚落,他自己就觉得不对,只见那一排营房黑黝黝地,不像有人气的样子。正一边琢磨着一边慢慢接近,屋子里传来一阵接一阵的呼呼声,听到这怪声,一般人大眼瞪小眼,每个人都心虚起来。班长停下来,有仔细听了听,原来是人睡觉发出的鼾声,听着好像不止一个人。是谁?不明就里,也没带武器,班长不敢莽撞,悄悄地布置战士埋伏,叫上老季他爹,俩人一前一后摸进了其中一个屋子,一进屋老季父亲就觉得一股潮气发霉的味儿,可也顾不得这些了,因为屋子"L形"的尽头,传来人打呼噜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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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9-1-24 10:26 | 显示全部楼层 | 来自山东
听到有人打呼噜,班长悬着的心落了下来,打开手电筒,果然地上睡着一个兵,老季父亲把他叫醒,一看是五班的没错。打扰了他的美梦,这个战士挺不高兴的,恨声恨气地埋怨老季他爹查铺也不分个时候。班长一把就把他拽起来,骂道:“你彪了吗?这种地方也能睡觉?”是啊,这屋子潮湿的很,睡上一觉很有可能患上风湿性关节炎。这个战士仿佛不信,伸手就去摸灯绳,连续拉了几下,哪里有电?班长看他迷迷瞪瞪的,几把就把这兵拉到屋子外面,老季父亲把手电筒递给他,说:“喏,你自己看这是哪里?”那个战士往四周照了照,大惊失色,喊道:“操!这不是不用的那个营地吗?”班长踹了他一脚,回道:“废话!你个大彪子,你以为这是哪里?”这兵有点惊慌失措,忙大喊他班长,空谷回音,屋子里马上热闹起来,五班长穿着一件背心和军用裤衩就跑出来了,连声问怎么回事?班长呵呵一笑,不客气地就骂:“五班长你们这一帮熊蛋兵!找不到道倒是睡草窝拉里呀!到这个潮乎乎的地方睡个什么觉?不怕得病啊!”五班长顺着手电这么一看,呆住了,磕磕巴巴地不断说着,这是怎么回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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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9-1-24 10:27 | 显示全部楼层 | 来自山东
 班长朝着五班长的胸脯就来了一锤,笑骂道:“整什么景儿?你领人睡这儿还装二胡吗?怕连长尅你是吧?”五班长争辩道:“真不是啊,人呐?人呐?这里不是有个村子吗?”喊完往四下不停地看,可除了这几排营房,哪里有啥人烟?五班长懵了,不迭声地骂操蛋。
  老季他爹看五班长的样子不像是装的,就把他拉到一旁,问怎么回事?五班长想了一会儿,说下午他带兵回营区的时候,起了大雾,谁也看不清谁,他命令战士们一个人扯着一个人的衣服后襟走,哪知走了好大一会儿,雾有些散了,可路还没找着,这时候他发现前面有几个人影,看上去像老百姓,五班长以为是山民到山上拾柴火,就连声喊老乡。可是,那几个人像没听见一样,还是缓缓地在前面走着,五班长赶忙命令士兵们跟上,就这么一路撵着前面的山民,却怎么都跟不上。五班长还以为山民走惯了山路,没忘别处想。就这么跟了大约一个多钟头,雾却再次弥漫起来。正不知所以,有战士看到前方开阔地的山坡上有村庄,真是刚下大雨就有人送雨伞,一班人快步向那个庄子走去,想找个人问路。没走几步,那个废弃的营房却展现在眼前,当时,五班长并没发现这就是那个不用的兵营,因为Y房右侧山坡上有村子,而那个废掉的B营周遭压根没有人烟。在昆嵛山里,这样的兵营比比皆是,所以五班长还以为是另外一个营房。但他满怀喜悦地以为可找到队伍啦,过去一看,每间屋子里都没人,正疑惑呐?一个兵过来报告,说几个老百姓正站在坡上盯着看,可喊他们几声,一个都不回答。五班长还以为这个战士不会说话,一下把他扒拉到一旁,自己亲自“上阵喊话”,到了坡下面,果然有几个人站在上面往下瞧,五班长扯着大嗓门就喊:“同志!我们是J放军,起大雾找不到道了,你们能告诉我怎么到大姑子山后的J队吗?先谢谢啦!”大姑子山就是老季他爹连队Z扎的地方,可连问几遍,这些人就是定定地站着,一句话都不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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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9-1-24 10:28 | 显示全部楼层 | 来自山东
 五班长心里有气,心说这帮老百姓真没道义,可也没别的办法,只好上坡到那些人跟前问路。可是,当他往上面走了十几步,发现上不去,前面是个一人断崖,上面长满了“拉咕蔓子”【烟台土话,一种长满小刺的蕨类】,此路不通;五班长琢磨一定有其他路,可他分别往左右走了几十步,尽头都是山崖,哪里有通路?五班长抬头看了看,那几个人还在,气得他再次喊道:“老乡!我们是J放军,麻烦你们告诉我大姑子山后怎么走?”那几个人在不断上升的雾气中依然不动,五班长连喊几句,他们却一同转身,缓缓地消失在雾气里,走进那边隐隐约约地几个房子里。看着这缓慢的步履,五班长认为这几个人是老人,可能耳朵背,或者不想管闲事。解放军嘛,一贯纪律严明,既然找不到进村的路,老百姓也不搭理,也不能扰民吧。五班长没法子,只能回到营房前,让战士们吃点压缩干粮,就地休息,因为屋子里潮气很重,人不能在其中休息,只等雾气散了自个儿找回去的路。可是不知道为什么?这一班的人都睡到屋子里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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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9-1-24 10:28 | 显示全部楼层 | 来自山东
 五班长心里有气,心说这帮老百姓真没道义,可也没别的办法,只好上坡到那些人跟前问路。可是,当他往上面走了十几步,发现上不去,前面是个一人断崖,上面长满了“拉咕蔓子”【烟台土话,一种长满小刺的蕨类】,此路不通;五班长琢磨一定有其他路,可他分别往左右走了几十步,尽头都是山崖,哪里有通路?五班长抬头看了看,那几个人还在,气得他再次喊道:“老乡!我们是J放军,麻烦你们告诉我大姑子山后怎么走?”那几个人在不断上升的雾气中依然不动,五班长连喊几句,他们却一同转身,缓缓地消失在雾气里,走进那边隐隐约约地几个房子里。看着这缓慢的步履,五班长认为这几个人是老人,可能耳朵背,或者不想管闲事。J放军嘛,一贯纪律严明,既然找不到进村的路,老百姓也不搭理,也不能扰民吧。五班长没法子,只能回到营房前,让战士们吃点压缩干粮,就地休息,因为屋子里潮气很重,人不能在其中休息,只等雾气散了自个儿找回去的路。可是不知道为什么?这一班的人都睡到屋子里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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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9-1-24 10:28 | 显示全部楼层 | 来自山东
 班长在一旁听得真切,不禁问道:“怎么可能?刚才还听到你们在这儿一块吆喝?别弄不正经的!赶紧拾兜拾兜回去,连长都急眼啦!”“吆喝?谁吆喝了?”“你班呗,别装了;文书你说,是不是他们吆喝啦?”老季他爹点了点头,这时五班长瞪着一双小眼死死盯住他俩,然后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我们一个人都没吆喝!”老季父亲你听这话,不觉从头皮麻到脚跟,慌张地望四下急速地扫了几眼,还特意往山崖上看看,黑乎乎地一片。此情景老季他爹对二位大班长说道:“都别较次啦【烟台土话,别扭的意思】,快走吧,连长还等着呐!”这时候已近深夜,俩个班长也着实着急归队,点数之后,二班人马往岔道就去。正走到路口,五班长突然捅了捅老季父亲和班长,让他们回头看,老季他爹不看则已,一看不由打了个激灵,当时雾气已散尽大半,月亮挺大,那山坡上确实有几座房子,坡顶上还真有几个人站在那里往队伍这边看!此时,班长也不由倒吸冷气,这么晚了,这几个老百姓怎么还有闲情出来看热闹?朝着那边就一嗓子:“嗨!干什么的!”可那几人还是不动弹、不回话,远远望去就像几尊塑像立在山上。班长这人脾气拗,想带着战士回去看个究竟,被老季他爸一把拉住,劝道:“你没发现那几个房子没有院门吗?这几个人到底是什么玩意儿,谁也说不清,先回去,明天再说!”班长听此言,沉吟了一下,只能依了他,带队回返。除了岔道,不一会儿就找到通往连部的道路,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,急匆匆走着。这时有个战士弯腰系鞋带,不经意往后一看,唬了一大跳,忙对大家喊:“快看,那几个人在山上!”兵们回身看,果然,在侧后方一个光秃秃的小山顶上,几个黑呼呼的人影,似乎也在看着他们。这下连班长都害怕了,这到底是人吗?虽说这一段路只有几华里,可就这么一会儿,从一个山头到另一个山头可不是人类能办到的。当然,作为领队,班长可不能说什么鬼神之论。他连忙命令急行军,两班人一路疾跑,大概急行军了20几分钟,个个气喘吁吁,班长以为甩掉了那几个怪人,就下令原地休息。这时,老季的父亲可没放松警惕,再次往后面观察,不料,又是侧后方的高处,那几个黑影赫然在目!所有人也都看见了,刚坐下就起来,也不管什么队列了,惊恐万分地撒开丫子一路跑回了连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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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9-1-24 10:28 | 显示全部楼层 | 来自山东
 回到驻地,连长和指导员还在空地等着呢。一见几十个人像一群兔子一样毫无军纪地乱跑回来,都上火了。厉声呵斥两个班长,下令整队报数,还好,一个人不缺。连长让战士们解散回屋睡觉,俩班长和老季他爹到连部接受批评。。。。。当哥仨把发生的事儿这么一说,连长脸都白了,情知他们也没撒谎,就叫三人回去休息,还吩咐不要扩散,然后连部的灯一直亮到天明,看来连首长正在商量对策。
  打这儿开始,老季他爹的营区就开始不太平了,经常有战士夜间上岗执勤看到不远处高一些的地方立着这些人影,喊话也不听,走进了就缓缓转身消逝在夜幕中。时间不长,营区闹鬼不胫而走,传得沸沸扬扬,连团首长都知道了。一天,团里来人把连长和指导员狠批了一通,让连长查明此事。人走后,连长皱着眉头发愁,老季父亲到跟前说再看到那些鬼影,就叫全连都出动,看看究竟是什么鬼东西?连长大眼一瞪,回道:“那就是鬼东西,全连上也没用!你们迷路回来那天晚上,我和指导员琢磨这鬼事情,往窗外一看,就看到几个黑影站在营部前方的高处,我和指导员拿着手枪过去,那几个就黑影转身走了几步就没啦!刚想回来,就听到营房里传来高亢的喊声,我还以为是全连的兵在喊叫,进去一看,所有人睡得和死猪一样!”
  后来,到了换防的时间,另一个连队换到这里驻扎,也有不少人晚上经常看到这几个黑影,连忙上报上级,可首长也没办法,只能由着这几个黑影昼伏夜出了。。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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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9-1-24 10:28 | 显示全部楼层 | 来自山东
 不久以后,老季父亲连队帮当地老百姓修缮房屋,休息的时候,把这事问一个70来岁的老大爷。老头听完,烟袋锅子往鞋底一扣,来了一句:“这些鬼东西还真凶,连当兵的都不怕!”老季他爹忙问这些鬼怪是怎么回事。老大爷就跟他说了个详细。原来,那片废弃的营房四周的山上,散葬着许多横死不能入祖坟的人,大多是上山摔死的、掉水里淹死的、或者被滚落的石头砸死的,而且,就在营房后面的山上有个洼地,是以前的“麻风村”,以前得了麻风病的人被误以为传染,每个村子就把他们集中在那里,家里人不时送点吃得给他们,就是不让出去,任其自生自灭;麻风病人的房子没有院子,只是一个个孤零零窄狭的小屋子,等他们死了,家里人就把小屋子的门给封上就成了坟墓。
  而且,那个营区建在山谷里,一下雨山上的水都流过那些横死人和大麻风的坟墓在流到营房,水越多的地方鬼就多,水可以载着死者的怨气,那个营区自然太平不了。而雾也是水,那天老季他爹和俩班战士就在大雾里,能不见鬼?那些鬼能不跟着他们?大家都知道,鬼打墙一般发生在有雾气的夜里!
  听完后,老季父亲又问了呼喊声的事儿,老大爷告诉他,那些麻风病人整天呆在麻风村里,哪里都不让去,心里能不憋屈?他年轻时上山采中药,就经常听到麻风村那边经常传来他们的呼叫。至于,为什么老季他爹连队的人听到的是自己人的喊叫,就不得而知了。。。。。
  《烟台鬼话之昆嵛山》全文完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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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9-1-24 10:29 | 显示全部楼层 | 来自山东
烟台鬼事之一公墓
  烟台一公墓已经是个过去的称谓了。这个曾埋葬着许多烟台人先祖的首丘之地,现在是塔山游乐城的一部分,除了还有几个星星点点的孤坟,大多数已被迁走,没主的都被平了。说起这个一公墓,顾名思义,应该是个有规范管理的墓地;实际上却是烟台百姓自发掩埋死者的地方,在塔山游乐城没建成之前,这里是典型的荒郊野岭,那时,从上夼一直向南,路过八队水库【现在叫青龙潭】,再径自向南面山上走,一会儿就会看到半人高的蒿草中,露出一个个土黄的坟头,如果,家里还有后人在或子孙孝敬,逢年傍节的,坟头上还压着一些黄纸;反之,坟头经风雨的“洗礼”,一年比一年矮下去,很多隐没在莽莽荒草之中。。。。。。
  和许多地方一样,一公墓恐怖的传闻很多。有人说大中午头就看到坟头上坐着清朝装束的老太太,谁看到她,她就冲着谁咧嘴笑一笑,看到她笑的人一定会发烧几天;还有人看到几个光屁股小孩在坟头周围转来转去的玩耍,人一靠近就不知所踪,因为一公墓这里也是以前扔死婴的地方;最离谱的是,当地的老人都记得这样一件诡异的往事,大约是上世纪60年代,军队在山上拉练,等整队往山下走的时候,恰好经过一公墓,突然一个战士像发了狂一样,全副武装的朝山底冲去,后面的人怎么也追不上;等那战士跑到八队水库边上时,一点都没犹豫,扑通一下就跳进水里,等打捞上来的时候已经断气了。这件事上夼的老人有说道:那个战士那天运气衰,过坟地的时候被鬼缠上找了替身。。。。。。而说到八队水库,还有一件悲惨的事情大概发生在90年代,楼主认识的二个年龄相仿的小伙,一个是厂子里的大货司机,一天晚上开车回家,另一个死活要跟他学开车,哥们嘛,没办法就教他,结果,还学了没有一个钟头,不会开车的那个就坐上了驾驶座亲自“操刀”,没有任何征兆,这辆大货车冲破了水库边上的围栏,而水库边上大家都知道一般是陡坡,惯性自然不能抗拒,就这么连车带人都冲进深水。第二天,市政来设备把这大货车吊了上来,却发现两具尸体死死抱在一起,怎么也分不开。。。。。岸边,俩家亲人哭得死去活来。这一幕是楼主亲历的,想起来就觉得酸楚。当然这件事就是交通意外,没什么灵异,只是当做一件较为离奇的事说给大家听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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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9-1-24 10:29 | 显示全部楼层 | 来自山东
 书归正传!这个鬼事的主人公是楼主的中学同学,姓杨,老规矩,还是称作老杨。老杨这个人有点与众不同,家境挺好,他爹是公安局一个不大不小的官儿,老娘是莱山机场的空乘人员,老一辈空姐;但是这家伙并没继承父母的优秀基因,长得像个“气鼓子”【烟台土话,一种蛙类】,个子不高,身子倒臃肿,一张猪腰子脸上一对阴险的小眯缝眼。这人学习不错,可心眼不咋地,爱背后捣鼓人,极尽挑拨离间、混淆黑白之能事。另外,也是个王八胆子,奇大,与前文提到的老曲绝对有一比。老杨还有一手搓弄着死猫子上树的伎俩,如果要干坏事,就得找几个“帮凶”,不过是那些脑子缺根弦或是老实巴交好欺负的人,如果事情“败露”,他总有办法推到这些人身上,因为他成绩好,家里有个公务员爹,老师总护着他,一时间不知“造就”了多少“杨乃武”和“窦娥”。凡事都有因果,楼主要说的这件事就是他老杨“作恶多端”的“报应”。 有一次,老杨到同班同学“短龙”家去玩,这个短龙就是前面说到类似“死猫子”一类的人,他父母属于近亲结婚,导致这小子先天不足,身体和老杨一样同属“武松他哥”类型的,只不过挺瘦小的,头发也很稀疏,看上去好像营养不良。可偏偏名字里却有个霸气的“长”字,烟台人开玩笑喜欢正话反着说,所以,都叫他“短龙”。正是因为这副弱不禁风的样子,被老杨收作“小弟”,整天介作弄他,还“霸占”短龙父母给他的零用钱和零食。
  那天老杨到他家的时候是个暑假的大中午头,短龙的父母看亲戚去了。和鬼子进村并无二致,老杨先是翻遍冰箱吃了个够,又捉弄了短龙几次。百无聊赖之际,顺手打开短龙他妈床头上一本不知从哪弄来的《万年历》,因为短龙的母亲是个“药罐子”,常年卧床,这时间一长,久病成良医,捎带着疑神疑鬼。所以,老杨一打开《万年历》很快就翻到了这么一页,标题是“坟前烧纸辨死因”,大体内容就是,如果你想知道坟里的人是怎么死的,就在他坟前烧黄纸,烧完后,如果上面有黑点,这个人一定死于肺痨;如果是红点,那就是血光之灾;如果出现水渍,那这人就是上吊自杀的。老杨这坏小子正觉得没趣呐,看到这些刺激的词语,立马想到南面不远的一公墓有许多无主的坟,所以他要做一件“惊世骇俗”的“大事”,验证一下这本书说的对不对。这坏小子把书一扔,就叫短龙和他一起到一公墓。短龙一开始不敢去,经不起老杨一顿“严刑拷打”,而且还被老杨在身上搜出几块钱。于是,这弟兄两个到小卖部买了一刀【卷】黄纸,提溜着就往一公墓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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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9-1-24 10:32 | 显示全部楼层 | 来自山东
午后的一公墓,倒没有阴森森的感觉,知了在树上饮风喝露一展摇滚歌手的长调,乖了【烟台土话,就是蝈蝈】藏在草里一如既往地演绎着“重金属”,不时还看到还有几条白袋子【烟台土话,一种短细的、灰色背后有三条白线的无毒蛇】盘在石头上,懒洋洋地晒着太阳,充作知了和乖了的忠实“粉丝”。这些场景老杨司空见惯,可短龙害怕,被老杨掐着脖子一路“押到”荒坟之间。还别说,老杨真有点“野外生存”的天赋,到了一座坟前,他怕着火,就和短龙把周围的草拔了个干净,防止火势蔓延。然后,命令短龙开始烧纸,不料这小瘦子双手发抖,连划几根火柴都没点着;老杨气得朝他腚上踹了几脚,自己亲自动手;只见,那点燃的黄纸在蓝白色的火焰之下,不消一刻就变成一小堆纸灰,老杨用树枝拨弄了几下,除了黑色和灰白色,哪里有斑斑点点?所说这小子脑袋瓜了聪明,眼珠子一转悠,发现了一个窍门。原来,这黄纸不能一卷一卷的烧,烧完后就剩纸灰啦,要是只拿一张平展开烧,说不定会看到斑点。计议已定,老杨就小心翼翼地双手扯住一张黄纸,让短龙点火,果然,因为没风,手里的那张黄纸渐渐燃成一张黑纸,在没分裂以前,俩人看到除了灰黑色还是灰黑色,根本没有斑点。老杨骂了一句:“操!这个人是老死的,没意思!”接下来,这俩小子又换了好几个无主的坟墓,都是“乌鸦落到猪身上——一般黑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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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9-1-24 10:32 | 显示全部楼层 | 来自山东
午后的一公墓,倒没有阴森森的感觉,知了在树上饮风喝露一展摇滚歌手的长调,乖了【烟台土话,就是蝈蝈】藏在草里一如既往地演绎着“重金属”,不时还看到还有几条白袋子【烟台土话,一种短细的、灰色背后有三条白线的无毒蛇】盘在石头上,懒洋洋地晒着太阳,充作知了和乖了的忠实“粉丝”。这些场景老杨司空见惯,可短龙害怕,被老杨掐着脖子一路“押到”荒坟之间。还别说,老杨真有点“野外生存”的天赋,到了一座坟前,他怕着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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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9-1-24 10:32 | 显示全部楼层 | 来自山东
,就和短龙把周围的草拔了个干净,防止火势蔓延。然后,命令短龙开始烧纸,不料这小瘦子双手发抖,连划几根火柴都没点着;老杨气得朝他腚上踹了几脚,自己亲自动手;只见,那点燃的黄纸在蓝白色的火焰之下,不消一刻就变成一小堆纸灰,老杨用树枝拨弄了几下,除了黑色和灰白色,哪里有斑斑点点?所说这小子脑袋瓜了聪明,眼珠子一转悠,发现了一个窍门。原来,这黄纸不能一卷一卷的烧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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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9-1-24 10:34 | 显示全部楼层 | 来自山东
烧完后就剩纸灰啦,要是只拿一张 平展开烧,说不定会看到斑 点。计 议已 定,老杨就小心翼 翼地双手扯住一张黄 纸,让短 龙点火,果然,因为没风,手里的那张黄纸渐渐燃成一张黑纸,在没分裂以前,俩人看到除了灰黑色还是灰黑色,根本没有斑点。老杨骂了一句:“操!这个人是老死的,没意思!”接下来,这俩小子又换了好几个无主的坟墓,都是“乌鸦落到猪身上——一般黑”。实在是玩够了,老杨和短龙就往山下走,走在山路上的时候,短龙老觉得背后有什么东西跟着,频频回头,和老杨说有点不对头。老杨这坏小子知道短龙胆子小,故作严肃的表情,回头望了一会儿,突然大喊道:“那边是什么?!”短龙下了一跳,战战兢兢地往那边看。要的就是这个效果,老杨又大喊一声:“鬼呀!”转身就跑,此时短龙也顾不得看了,忙跟着他一起往山下跑。大约跑了十几分钟,到了有人烟的地方,老杨看到短龙气喘吁吁的狼狈样,指着他就是一顿笑骂讽刺。可老杨万万没想到,就在今天晚上,别说笑,就是让他哭也哭不出来。。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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